“我怎么会舍得怪他”

秋君药捂着额头,稳住身形,片刻后睁开眼,眼中黑沉一片:

“狼群的事情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暂且放在一旁,等朕查出来,定要将他杀之后快。”

“不过现在你只需告诉我你母后现在人在哪里,我要去见他!”

“”

听见秋君药并不会怪罪引鸳,秋景和抬起眸,眼中划过一丝欣喜,片刻后又被紧张和心虚掩下,随即赶紧站起身,扶着秋君药,声音低低:“父皇,您身体不便,儿臣扶您过去吧。”

自春猎过去之后,引鸳已经在牢内足足呆了三天。

因为欺君之罪属于板上钉钉,所以引鸳无可辩白,为了不让秋君药昏迷期间闹出群臣人议沸沸,扰乱朝纲的情况之下出现,引鸳毅然决然地入了禁闭室,甚至求自己的父亲不要为自己申辩,以免朝臣对立,让秋君药难做。

这个禁闭室说的好听,其实就是潮湿的地下室里又放了一个笼子,引鸳手脚戴着镣铐,披头散发地坐在角落里,往日君王宠妃的气度已然不在,甚至有些落魄狼狈。

腿上的伤尚且还在隐隐作痛,引鸳甚至站不起来,他闭上眼睛靠在墙上,大脑中一遍又一遍地梳理着那日狼群突然冲出,攻击秋景秀的画面,试图找到一丝线索。

这个狼群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为什么它们好像是有目标似的,只攻击秋景秀呢?

难道是景月干的吗?他嫌疑最大

不对,如果是景月做的,那他当日为什么要跟着去呢?而且,他一个皇子,又怎么能做到操控一个狼群的呢?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在心中盘旋着,加上担心秋君药的病情,引鸳忍着伤痛,满腹心事,好几天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