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后自己走进去的。”

秋景和俯身,不敢面对盛怒的父君,只能保持着跪地的姿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禀告道:

“那日春猎前一晚,儿臣不幸中毒,未能参加春猎。”

“大哥和四弟各带领一队朝臣往南边和东边去了,岂料后来四弟和七弟遭遇群狼围攻,禁军解救不及,景秀不幸被狼群拖进狼窝之中。母后他听闻便换上男装披甲上马,上马挽弓射杀群狼,后来受了点伤。”

“他受了伤?”秋君药一凛,声音不知不觉已经带上了担忧:“然后呢?”

“景月倒是没受什么伤,景秀也被解救了出来,但受到惊吓起了高烧,母后则被狼挠伤了脸,摔下马重伤,太医在给他治疗伤情的过程中,意外意外”

“意外什么呀!”

秋君药急的就差没上手拍他了:“你倒是说呀。”

“竟然意外发现母后是男子!”

秋景和一咬牙,低头禀告道:“此事一传开,大臣们纷纷不满,都要闯进来向父皇禀告,母后自知有罪,又为了不让他们打搅父皇治伤,只身走路大牢,现下正在行宫的禁室中等候父皇发落!”

“”听到秋景和的话,秋君药脸色顿时差的不行。

他身体晃了晃,秋景和又想伸出手来扶住他,口中吐出犹豫的字句:

“父皇虽然母后他男扮女装,犯了欺君之罪但念在在执掌凤印管理后宫毫无差错的份上,就请饶他死罪吧!”

说完,秋景和伏地,重重一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