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秋君药顿了顿,又继续道:“父皇也是第一次做父亲,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希望你和景和、景明能多多谅解。”

“”听着秋君药诚恳的话语,秋景月漆黑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很快又被不自然代替:

“父皇言重了。”

他低下头,抠了抠手,没再继续说话:“”

“好了,我知道你还在怪我。”

看着秋景月尚还稚嫩的脸,这次秋君药没有用朕指代自己,而是轻轻俯下身,低头从侧面看着秋景月的脸:

“真哭了啊?”

“我没有!”

秋景月差点破防,又急又气:“父皇,你怎么又这样啊!”

“哈哈哈”秋君药看着秋景月的哭脸乐,有良心,但不多:

“好了,不哭了,父皇带你回去,外面露水重,感冒了可怎么好。”

说完,秋君药哥俩好地揽住秋景月的肩膀,带着他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轻声细语地解释:

“给你二哥送项圈是因为答谢他教父皇骑马,并不是偏心。”

秋景月还是有些别别扭扭:

“儿臣也可以教父皇骑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