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琚与贺兰泽四目相对,面上皆是骄傲色。
“皑皑,那若你是高云霄,明头有挡着你实现理想的手足,你有该如何处理呢?”谢琼琚问道。
皑皑蹙眉半晌,“这个我得好好想一想,要分情况而言吧。”
“亏你阿母出你这般难得问题,莫理她。”贺兰泽搁下茶盏,将重新炖热的烤兔肉撕成肉条喂给谢琼琚,“尝尝夫君手艺,午膳女儿用了许多的。”
“不让女儿理我,由你一人占我,是吧?”谢琼琚嗔他,“继续喂啊,我还要。”
“多吃不克化。”贺兰泽擦了把手,眉眼低下,眼尾却烧起一抹风情,“晚上,喂你旁的,自然你吃饱。”
谢琼琚一怔,余光下意识瞥过皑皑,顺手将手中帕子砸向男人。
如皑皑所言,贺兰泽一年有小半的日子都在家中。
而这一年,拖她的福,两张鹿皮卖了整整一金,贺兰泽遂玩笑道,“日后且打猎为生,再不去上工了。”
皑皑道,“那不成!这法子只能来一时之财,且来的容易,易让人眼红。会觉得我们不劳不苦,日子便过的这般滋润,届时又要孤立我们了。”
说这话时,贺兰泽正给谢琼琚做制作弓箭最后的收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