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比起虐待,她更害怕被抛弃吧。”
她这样解释。
徐书凝眉梢一惊,满眼复杂又不解地看向她。
片刻,容倾又放下了咖啡杯:“关于被虐待儿童总是包庇父母的现象,心理学上是这么解释的。”
徐书凝恍然大悟似的:“哦……我说你怎么……那这种情况怎么办?总不能坐视不管吧?”
“没用的。就算真的争取到了司法机关的干预,对方是孩子监护人,最多也就是判三年。”
容倾付之一叹:
“三年后,那孩子才多大?”
无奈,不言而喻。
空气又冷寂了几分钟后,徐书凝轻叹冷笑,眼里带着几分失望地问道:“是真的没用,还是你觉得这案子赚不了什么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没等到容倾回应,鄙夷就已经按耐不住地流露:“我能理解,你放心吧,她是我的学生,你要是不想趟浑水,我也不会来麻烦你的。”
容倾心头一触,突然发觉自己今天来赴这个约就像个笑话。
想到两年前她们的不欢而散,死寂许久的心脏又开始泛起难以言喻的疼痛,顿然空白的脑海里只反复敲响着那一道警钟——她不该来见她。
是啊,已经两年了,这两年隔着距离的朦胧感,她还幻想着徐书凝会觉得亏欠,会后悔当时的背叛和离开。原来徐书凝对她的看法从来都没有变过,依然像从前那样讽刺她冷血,惜叹她薄情。
“你既然这么了解我,何必在这跟我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