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了个利落的头,虽然在黑狗朋友圈看到过照片,但本人还是帅出十几个量级。超过了王美丽的想象。
他好嫩好俊,黑狗说他现在走颓废风,爱抽烟,可接吻的时候,她细细搜寻每一个齿缝,一点烟味都没有。好乖啊。
“嗯,我买了个推子自己推的。”是A给他推的,技术不错,一个半月时间长出不少,本来还要寸,她嘲笑他像劳改犯。
“好可惜。”她亲亲他的额头。
他问:“想我了吗?”
她反问:“你想我了吗?”
他目光冷了:“我要你回答。”
她轻揉他蹙起的眉心,宠溺地老实回答:“想,很想,一直想来找你,又知道你肯定很恨我,不想见我。我以为我们最后一面会是在机场,你大包小包离开这里,我们拥抱,然后冰释前嫌。”
“不可能冰释。”
“嗯,我知道不可能冰释。”电梯里看见他避开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一个朋友。“所以我就想c你。”
“c了,然后呢?”离开吗?
她的目光不着痕迹地略过锁屏,认真地看向金郁,阅读少年的神秘肌理,“决定表白。”
金郁几乎要发怒,又在听到表白二字时意外,“什么?”
王美丽摸着他左手小指的尾戒,像只难得袒露肚皮的警惕的小猫,“你上次问我一个问题,我一直没有机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