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进电梯,数着秒,十九八七六五四三……天哪……电梯快来了……重数!十九八……很快,身后卷来一股有力的年轻的热烈的风。
她的脖子被他擒住,却没有窒息的感觉,“干嘛?”
“外面没有下雨。”他一口咬上她的脖颈,牙齿磨过冰凉的皮肤,冷冷地戳穿她。金郁走到窗口,扫过繁华夜色,只看到了皎洁的月亮,他笑了。还是那个坏女人,可是好爱啊,“你这个骗子!”
她倒也不意外被戳破:“是啊,我刚刚走进喷泉,把自己淋湿。这样看起来比较楚楚可怜,像可以借宿房间的样子。”
“可我已经不是那个金郁了。”
“是吗?”她将信将疑。
这么吃定他?“你走吧。”金郁松手,后退了一步。
被拥抱挤压过的羽毛更扁塌,她看起来单薄得像根火柴。
王美丽仅是叹了口气,她都没决定好是走是留,是诱惑是坦白,眼前的金郁就像只挣扎出桎梏的野兽,抱头发出痛苦的哀嚎,下一秒,眼前一片漆黑,天旋地转。
想念在唇畔喉中胸间燃烧,脚下光影几度变幻,动静几乎在打架,金郁不停咬她仿佛在报复。她向来凶巴巴的人今日特别软,耳边呢喃别这么撞,我今天特别敏感。接着是更加骇人的兽扑。
他的手机不断震动,A说面都烂了,人呢?大概是担心,发来好几条消息,手机一嗡一嗡,屏亮得刺眼。
他们谁也没管,也没人管的了。
两月不见,金郁不再粘人。以前完事儿他都要一起洗,今天他独自完成这场仪式,带着他的手机。【今天有事。明天吧。】他围着浴巾走出来,把手机扔在床尾,一个虎扑再度将她搂住。王美丽挠挠他湿漉漉的直发,“长大了,小金鱼。”
他蹭她颈窝:“哪儿大了?”
“我现在饱了,懒得跟你耍h腔。”她懒洋洋枕他肩头,继续抚摸湿发,“你把卷发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