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周想笑了,“鱼干得等回去做,果干得等秋天,猪肉的话,还需今年春天喂养,得到冬天,至于我的身份,我身上的麻烦已经够多的了,你问问他,是不是想逼死我?黄土都埋到脖子的人了,还惦记着权利做什么?”
“他被你怼的哑口无言,估计不会也不敢再生贪念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姜卫华觉得有必要私下警告一下父亲。
下午,姜卫华接到郝恒电话,说晚上会与曹晓松一起造访,姜卫华见外甥女点头了,便约他们过来吃晚饭。
周想如何不知道这两人是冲着她来的?至于什么目的,周想的心里隐约有些猜测。
五点半,郝恒准时到来,“不必等了,我们先吃饭,晓松他要饭后才能来。”
饭后,回到客厅坐下,郝恒才关心的问向周想,“看起来身体没问题,怎么感觉你的情绪不对呢?”
这份细致的观察,叫凌然升起警觉性,这郝恒已经四十多岁了,一直都是单身,也没有花边新闻,且当年与周袅合作时,与想想也打过很多回交道,现在又在想当然学校承包了商业街……
“我没事,”周想摇头,“也许因为隔绝了四年,心理跟不上了,说说你为什么来?”
“若是我说,我打算尽尽地主之谊,请你吃喝玩,你信吗?”郝恒说这话,余光瞥着凌然,别以为他没发现他刚才那一瞬身体的紧绷。
凌然听了这话,反而放松了身体,是他多疑了,郝恒这样的人,若真喜欢,不可能一直都没表示的。
“不信,”周想说道:“在京城,有姜学长在,没有需要你鞍前马后的必要,有事说事。”
“那我可就直说了,”郝恒笑了,“实际上我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