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圩镇行,我把周想小时候的事情都打听清楚了,包括周家在圩镇受到的打压,在这样条件下,若换成是我的话,我绝对走不出困境来,
最近这一年,我仔细分析过周想对你的态度和感情,我发现,不管她叫你学长还是小舅舅,都是真挚的,她对你有着两份情,
她特别爱叫你学长,应该是在她迈出最艰难的一步时,是你以学长的身份在帮她,对你,她有着同门的尊敬又有血缘上的依赖,
看懂了她对你的感情后,我也就明白她为什么一力撮合你跟阿莲了,因为她想给你一个简单的家,因为你在知道我是第三者后,心理上有了很大变化,让她对你又有了份内疚,
其实,刚才,我想去见她一面的,可又不敢,我怕她怼我,
她说你父亲应该更加珍惜眼前人这话,并不是真心为我打抱不平,是在讥讽你父亲,可,就是这句话,让我有了丝被人心疼的感觉,才忍不住哭泣的,哭过后,我要开心的活着,为自己和你们活着,你父亲那里,就叫他一个人活在后悔里吧!”
回到棉花胡同,姜卫华自然又把妈妈的这番自我剖析说与外甥女听。
周想只是淡然一笑,她真没有心疼丁同志,她真不是挑拨他们夫妻让彻底形同陌路的,她只是看不惯姜同志渣了又渣,顺势堵了姜同志可能要说的话而已。
人都是健忘的,这四年,除了一部分人还记挂着自己,其余的影响力肯定小了,哪怕鱼干还在高层圈子里流通着,效果定然也不如以前,姜同志可是个利己主义者,自己可不愿成为他获利的工具,
“姜学长,你知道你父亲找我的真实目的吗?”
“我能猜到,”姜卫华面色平静,不等周想追问,就直接说了,“上头领导班子大变动,老领导几人退居二线了,他的目的应该有二,一是叫你提供药液和果干,像跟以前一样拉拢洪老那级别的领导,二是叫你公开幻教授的身份,增加筹码,你我共同努力,不,应该是叫你为我助力,助我往上爬。”
一回来,周想就忙着过年,忙着处理家里的事情,忙着对自己平白浪费的四年抱屈,真心不知道老领导退居二线了,她看着姜卫华道:“你想要吗?”
姜卫华连忙摇头,“不不不,我就喜欢做研究,对当官没有任何想法,那个是烧脑筋子的事情,有那时间,我多搞些研究出来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