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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孩颤抖着唇,几乎要哭出来,却听面前人问道:

“怎么弄坏了?”

阮棠一怔:

……不应该问我私藏财物的罪么?

所有人,包括阮棠都惊了,柳明玉却和蔼地捏了捏她的脸颊:

“这个项坠被蠢猪碰脏了,咱不戴了。孤以后换个新的给你,好不好?”

“王、王爷……”

感受到柳明玉手心的柔暖,阮棠居然有一刹那的错觉:这女人好像是真心待我好。

她故意怜悯地看了阮庐一眼,配合柳明玉道:

“只要是王爷的赏赐,我怎样都欢喜。”

“真是孤的小乖狗。”

柳明玉就挑着她不能反驳的时候唤她“小狗”,还咬着她的唇珠,狡黠地吻了一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虽然所有官兵都惜命地避开了眼神,但阮棠的脸还是红透了。

只有主母和“蠢猪”阮庐,目光被钉在这一幕上忘了错开,已经完全看傻了。

如果阮庐足够知趣,他就该安分一点。奈何他低劣的男性基因被刻进了骨子里,即使此时此刻,仍然想的是阮棠那种货色怎么可能吸引摄政王。

我这样优秀,王爷对我都只是逢场作戏,对阮棠又怎么可能是真心?

想到这里,阮庐彻底放手一搏了,扯着脖子就要据理力争。

然而在发出声音的前一刻,他被柳明玉死死地掐住了咽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