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人,狐假虎威敢打我家娘子,我打死你!”见孟允棠被打,禾善又心疼又愤怒,又踢又打双目赤红恨不能咬下乙静一口肉来。
穗安死死地拉住她,将她扯出门外。
“你刚才怎么不帮我?我就不信我们两个人还打不过她一个人!竟然敢打娘子,阿郎夫人都没动过娘子一根手指头呢。”禾善哭着埋怨道。
“别犯傻了,你觉着要是没有太后的吩咐,明知咱们娘子是要嫁给贺大将军的,她敢对娘子动戒尺?”穗安低声道。
禾善哭声一止,急道:“那怎么办?”
穗安仔细瞧了瞧她脸上的伤痕,道:“你这伤得也挺严重的,你先回房给自己抹点药,我去禀告夫人。别再擅作主张,你看刚才娘子不就因为你挨了一下。”
“我知道了。”禾善不甘又愧疚道。
两个丫头当即分头行动。
“什么?还动戒尺?”内堂侧厅,周氏一听宫里来的宫女居然拿戒尺抽了孟允棠,当即面色一沉,就要去孟允棠屋里。
“夫人,你现在过去也没用,那宫女张口闭口都是太后,我们还能犯上不成?还是赶紧着人去寻贺大娘子,将这边的情况告知于她,请她去想办法才好。”穗安道。
周氏一听,是这个理,忙吩咐穗安:“那干脆就你去吧,套我的车,速去。”
孟允棠房里。
“我要如厕。”孟允棠挨了两下,皮肉火辣辣地疼,脾气也上来了,搁下笔道。
“不成。”乙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