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池为景禾簪上,对她说:“娘娘瞧瞧合不合适,若是不好,便再换换。”
温慧大长公主见主仆二人无视自己,双目冒火,却也不好说什么。
虽说她是辈分大,但景禾在陆远寒心中的位置,她也大约能猜到,自不好真的对这位皇后怎么样。
景禾待一切都妥当了,才站起身,带着歉意的笑看向温慧大长公主,道:“姑母久等了,真是对不住。”
温慧大长公主一肚子气没地撒,只能僵硬地笑笑,说:“没事,这点小事算什么。”
二人来到偏殿,宫女为温慧大长公主上茶,又为景禾摆上早膳。
景禾搬出陆远寒来,道:“姑母见谅,这是皇上吩咐的,必须在这个时辰用早膳,否则他知道过了时辰才吃,可是要罚的。”
温慧大长公主皱眉,觉得奇了怪了,追问道:“罚?你一个皇后,他还能罚你什么?”
景禾羞涩一笑,没有回答。
温慧大长公主顿时明白,红着老脸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耐着性子等景禾用了早膳,再细细净手,重新补上口脂,再来与自己说话。
景禾笑着对温慧大长公主说:“姑母,皇上从前可总是说,姑母您是最大度的,应该不会介意吧?”
温慧大长公主几乎咬碎了牙,却也不好说什么,只点了点头,说:“自然不会。”
景禾喝了口茶,始终未问温慧大长公主来做什么,只悠悠提起了香料铺子之事,“不知姑母可知道,这京中多了一家番邦人开的香料铺子?本宫听说之后,也颇感兴趣,正想着要不要去买些来试试呢。”
温慧大长公主皱眉,讥讽一笑,道:“那番邦人的东西,有什么好的。皇后操心这些,不如操心操心后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