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oga,男性,腺体被利器割伤,体征较弱……”护士医生驱散挡路的行人,将oga一路送往手术室。

在走廊上的虞青宴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忽然心跳加速,瞳孔微张,整个人愣在了当场,手脚僵硬。

“虞医生,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进去啊。”朱林在他身侧催促着,语气急迫。

虞青宴回过神来,跟着进了手术室。

oga的腺体损害严重,一条疤痕从脖颈处一直蔓延到后背,鲜血淋漓,白色的上衣都已经染红。

身边的人都极力地抢救着,止血,除颤恢复心率。

虞青宴则站在一旁,看着着混乱的场景,浑身都在发抖,额间不自觉地冒着虚汗,手上沾满了玫瑰的信息素气味,糜烂破败,好像下一秒就要消散在空气中一般。

仿佛看见了十几岁的自己,也是这样了无生息地躺在床上,腺体周围全是血迹,染红了大半个衣领,被推进了手术室。

可这不是他!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镇定地看着眼前好像即将消逝的小oga,他的生命在自己的手中。

想要成为医生就是为了救死扶伤,挽留这些不必要造成的悲剧,他不能退缩,不能分心。

虞青宴渐渐平复自己的心情,拿起手术刀,一步一步地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