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惹了不该惹得人吗?他们都能做出绑架勒索这样的事情了,本来就是亡命之徒,挖个腺体怕什么。”

“这些事情是道听途说的吧,根本就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人,我家一个亲戚就在他家做帮佣,绑架oga的人是他们家的司机,因为赌博而被强制辞退,后来找不到工作,又想回去,但人家哪里肯要一个只知道喝酒烂赌的人,便拒绝了他,那个司机几次求职都未果,于是恼羞成怒了。”

“啧,瞧瞧这些人,明明是他的错,偏偏什么都怪在别人身上,甚至做出绑架勒索的事情来,要毁了人家小oga的一辈子。”

“呵,怎么可能呢,一定是那个银行家做了什么事情激怒了那个司机,不然一个小小的司机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在一旁听着的虞青宴不禁冷笑,怎么不会呢,有些为了生存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视法律于无睹。

人心就是那么险恶,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却要遭受这样的磨难与痛苦,一直笼罩在噩梦之中。

到了下午,新闻一再发酵,银行家的小儿子被救了回来,但由于当初不肯给赎金,逼得他们狗急跳墙,而真的对小oga下手。

那个司机为了金钱什么都做得出来,竟然真的想把oga的腺体挖出来,高价卖给腺体捕猎者,幸好的是他刚刚开始就被人发现了行踪。

不幸的是,腺体部位的皮肉已经遭到了破坏。

“滴滴滴——”

病床车轮在地上快速地滚动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周围的医护人员同样神色匆匆。

而病床上的男性oga了无血色,紧闭双眼,一位面容姣好的中年女性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生怕自己的孩子下一秒就要离自己远去一般,眼角滑落泪珠,满脸的担忧与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