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祁从来都不肯轻一点,让他不要留下痕迹,却仍旧一意孤行。

再这么下去他的脖子非烂不可。

虞青宴气得一拳砸在了洗脸台上,手部关节顿时红了一片。

收拾好自己,去了检验科,抽取了一小罐自己的信息素。

检验科的柳医生,柳韵的爷爷原来是虞家的家庭医生。

柳韵将提取好的腺液放进了冷冻箱,然后脱下手套,“好了,过两天来拿报告。”

“嗯,报告结果先不要告诉我爸妈。”虞青宴嘱咐了一声。

柳韵迟钝了一下,道:“他们迟早也会知道的。”

“晚些吧,我自己告诉他们。”

柳韵还想说什么,但虞青宴明显不想多言的表情,让他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你啊,总是沉沉闷闷的,这样对病情怎么会好呢,你自己都是个医生,这个道理也该懂的。”他忍不住劝了几句,像虞青宴这样的性格是最容易得抑郁症的类型了。

朋友不多,不爱说话,总是独来独往的,心里还压着事儿,别到时候本身的病没有好,又折腾出旁的病症来。

虞青宴和柳韵简单地聊了几句就离开检验科,在路过产科时忽然被人叫住了,“虞青宴?好巧。”

闻声,他抬眼看着来人,是个金发碧眼的男性oga,穿着一身棕色的大衣,打扮十分时髦矜贵。

虞青宴头脑快速地搜索,试图从记忆里回想起这么个人,但是失败了,“抱歉,我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