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太好,也不该插手别人的家事,低下了头,道:“抱歉,我是一时气愤。”
“没事,我没事。”安亭扯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破碎而摇摇欲坠。
沈清看着他脆弱的模样,心疼地要死。
一个beta都觉得疼惜,想要将抱在怀里好好地安慰一番呢,他的那个alpha伴侣居然不知道珍惜。
沈清气得坐不住了,再这么待下去可能又要说出什么话来,干脆出去算了,于是道,“我去给你们洗些水果。”
人走后,杨江对安亭表示歉意,“她说话就是这样口无遮拦的,你别在意。”
“没事的。”
虞青宴一直强忍着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受信息素的强烈波动,让他感到头昏眼花。
那种不怀好意又带有压制性信息素一直是他受不了,而且这样的信息素还容易引起oga提前进入发情期。
但还好吸入的不多,不然就完蛋了,而且科室里还有那么的oga,一旦信息素浓度达到一定程度,引起oga的发情期,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算着日子自己的发情期怕是就在这两天了,得早些做准备,不能再出现像之前被林祁彻底标记那样的情况了。
虞青宴摸了摸酸痛的脖子,不禁痛吟出声,“嘶——”
他进了洗手间,拨开领口,撕下了所有的创口贴,雪白的脖颈上红艳艳的一片,锁骨与胸前也是,淡的浓的到处都是。
oga的皮肤敏感,稍稍一用力就会留下痕迹,还不容易消,他拿出一盒药一点点地抹着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