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戈犸太太眼皮渐沉,也闭上眼睛。
万籁俱寂,走廊的灯也逐一熄灭。
到了后半夜,听到走廊里好像有弹珠的滚动声,戈犸先生睁开眼,有些恍然。
而犸哈夫妻也听到了响动,淑涵推着丈夫,“你有没有听到哭声?”
“没有。”犸哈不想起身,别说哭声,哪怕现在父亲说继承人就是长子戈犸,他都不想动了。
淑涵却睡不着了,听着丈夫轻微的鼾声,她撑着床沿起身,穿鞋下床,准备出去看看。
“楚小姐……”瑞晗脑子里有很多血腥场面,她痛苦不堪,试图把旁边的女人叫醒。
可无论她怎么喊,楚逢月就是岿然不动,瑞晗几欲崩溃,捶着自己的脑袋。
楚逢月站在床边,看她又哭又笑,蹙眉道:“又发作了。”
“楚小姐,现在该怎么办?”戈犸在旁边干着急,只能眼睁睁看着妻子发狂,他求助地看向旁边的女人。
“不着急,看看到底是谁在搞鬼。”楚逢月示意他让开,等戈犸太太从卧室走了出去,两人从后面跟了出去。
玻璃弹珠落在走廊的大理石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原本熄灭的灯又骤然亮起。
淑涵肩膀上搭着一条羊毛披肩,她推开门,一道黑影猛然冲过来,将她扑倒。
“犸哈!”她惊慌失措,大声呼救。
听到妻子的尖叫,犸哈“蹭”地从床上坐起,连鞋也没穿,就这么走了出来。
“怎么了?”男人的声音不满中带着一丝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