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逢月简单洗漱了一下出来,就见戈犸太太坐在沙发上,看着阳台上男人的身影。

戈犸指尖夹着烟,猩红跳动,倚在栏杆上。

“怎么了?”楚逢月随口问:“你想和戈犸先生睡吗?那我睡沙发也可以。”

“不是。”戈犸太太轻柔一笑,“就是觉得他是个好丈夫。”

“确实不错,以戈犸先生的身份能放下架子来求我,足以见得你在他心中举足轻重。”楚逢月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在她旁边坐下。

“在他心里家人很重要,他和犸扎以及犸哈都不一样。”戈犸太太眉眼柔和,脸上带着些许疲倦:“楚小姐,希望您能施以援手,让他如愿以偿。”

虽然不知道她这话具体什么意思,但楚逢月听出来了,除了戈犸太太和戈犸小姐的事,戈犸还有事要求她。

自己最擅长的是风水,戈犸把她请到南洋来绝不可能就是解个降头这么简单。

这些楚逢月都无所谓,来都来了,钱到位就行。

哪怕自己不缺钱,可谁会嫌钱多啊。

等回去她想成立个基金会,专门用来帮助妇女儿童,到时候需要的钱也不少。

乌云这家伙养他用不了多少钱,学费都是司徒正出了,而且他还背着自己偷偷出去打零工。

别以为她看不出,经常一副蔫了吧唧的样子,那可不是被灰仙折磨的,多半是玄学协会看中了他的能力,趁自己不在家拉他去当临时工。

所以他才会跟饿狼扑食一样,往赵书青身边凑,完全是消耗过度了。

等戈犸先生进来,楚逢月也和戈犸太太进了卧室。

听她提到儿子绥瞿,楚逢月又想起乌云那个逆子。

为什么别人的儿子都那么乖巧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