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以我的罪孽,得不到你的宽宥。

但凡有一丁点的这种可能,我也不会杀严维光,对吧?

我们是一种人啊,小月亮。没有人把我们的心当回事,可是我们的执念比谁都要深。

你不是问,为什么我不愿意去找别人吗?”

他用颈环勾住她的食指,低下头埋进她的颈窝,舒服得直叹气。

“不是我无耻,小月亮,虽然你绝不可能离开我身边,可是若是没有我,你还会爱上谁呢?

如果我们在第一面就已经确定了这颗心只会为彼此跳动,那我们这种人,还会爱上谁呢?

你该承认,你看得出我对你的爱,被我这种人爱过,你还会爱上谁呢?

谁会让你恨不得杀了他?谁会让你恨不得从不曾见过他?谁会像我这样,爱你呢?”

孟可舒抵抗不了他话中的癫狂和执迷,也否认不了他的每一句话。

不管把他当成仇人还是敌人,他都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知音不是善听琴音,而是起一弦便知风雅意,拨一音而明万念心。

她明白了,哪怕只是为了此刻的感同身受,为了此刻的无言以对,她都没有理由再把他这个人隔离在心墙之外。

“我好爱你。”他亲吻她的侧颈。

“我好爱你。”他蹭过她的下巴。

“我好爱你。”他闭上眼睛,等在她唇边。

他记得她最恨强迫。

孟可舒一圈一圈抖落手腕上的金链,把他的颈环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