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要是不给他们见见血,他们还真以为边关敌袭是谁都能去领功的所在。

杀了吧。不过别真冤枉了谁,本宫和他们可不一样,从不会胡乱诬陷谁。”

于太傅来见了她几次,还试图用那一套大道理来压她,要她回到宫闱之中,不要再搅前朝的浑水。

“那您为何还要在这浑水里蹚呢?为什么还不致仕?还要与您说的那些心机叵测之徒为伍?”

她笑吟吟地撕破了这位师长的颜面,把他的私心剖出来让他无法再高高在上。

“承认吧,于太傅。您哪里是担心我会被明枪暗箭伤到,您本人不还是乐在其中不愿放手权柄吗?

现在我也尝到大权在握的滋味了,您应该知道这有多么……让人欲罢不能。

我不会如您所愿交出权力的,或许我也应该告诉天下女子,只要她们想,便可以走出后宅,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别这样指着我啊,别把自己给气坏了。

您不觉得您所有劝我的话,都没有任何一句是在说我做得不好,而只是在说我没资格,不应该这样做吗?

那我真是要问问您,我朝选贤举能向来一视同仁,可这规矩凭什么在女子身上就不成立?您是一位好师长,怀恩一生都会敬重您。但这件事情上,我无法再接受您的教诲。”

“可你也不应该用阉人去排除异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