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作甚?夫人,你说,你说她就信了。”

宁瑜在心里摇摆了一下,还是决定帮江玦编瞎话。

“是啊,鸿儿不乐意去宫宴,可没办法呀,我们得留在家里陪呦呦过节呢,只好委屈他了。”

“看吧,这下你总信了吧。”

江玦狗腿地给宁瑜添上茶水,一切尽在不言中。

“呦呦。”宁瑜忽然正色。

“有件事舅母想问问你的意思。”

“什么事?”

“皇后想要给你安排婚事已经很久了,以前你在东宫,我们帮不上,但是现在……你总是躲不开这件事的。

与其被她拿捏,还不如我们尽早找个人先定下堵上别人的嘴。要是你还不想太早嫁人,反正你表哥也不急,拿他挡剑也没关系,你觉得呢?”

魏怀恩看着一脸认真的宁瑜和默默点头的江玦,知道他们是真的在为自己着想。

“舅舅和舅母放心,我的事绝对不会落在皇后手里。”

她这段时间就在谋划这件事。

“不止如此,我还会重新回到朝堂上。”

“朝堂?”

这次是江玦瞪圆了眼睛。

“你怎么还要淌浑水?那些言官连我都不放过,你又怎么能以公主的身份插手政事?”

“别急,听呦呦说。”

宁瑜拍了拍他的手,温柔地看向魏怀恩。

“父皇至今都没有公布哥哥的死讯,只说他在行宫修养,就是因为太子之位不能落在端王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