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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贝尔曼,这个姿势的残酷程度,骆温明十分清楚,也正是因为清楚,他才想着果断地拒绝纪和玉要练习这个动作的请求。

现在骆温明之所以肯帮他试一次,虽然确实有不忍心拒绝纪和玉的原因在,但也是想凭借这个动作所带来的撕裂般的痛楚令纪和玉知难而退,如果纪和玉无法承受这样的痛楚,或是即便凭借外力也不能将腿伸直,那想来也会放弃这个动作。

此时,靠着纪和玉自己,已经将后腿踢到了高出头顶一截的高度,但离伸直还有一点距离,骆温明小心翼翼地扶住了纪和玉的腰,一点一点帮他将后腿掰直。

烛台贝尔曼的残酷程度超出任何人的想象,除非亲身去做这个动作不能体会,哪怕纪和玉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腿根和腰腹紧绷而又撕裂的感觉,依旧如一把锋锐的刀,刺激着纪和玉的神经。

痛,很痛。

纪和玉甚至分不出心神去关注自己的后腿究竟伸直了没有,整个脑海里只剩下麻木和痛楚。

剧痛甚至令他的眼前有些发黑。

骆温明听见了寂静无声的练功房里,少年急促而粗重的呼吸声。

平常天天陪着纪和玉训练的骆温明,知道纪和玉究竟有多能忍痛,在拉伸训练的时候,哪怕上身悬空,全部重心下压的、将腿根拉伸到极致的姿势,纪和玉也从没有呼痛过,眼下不仅满头冷汗,连呼吸都变得不均匀起来,想必是已经疼到了极致。

骆温明觉得,这样的痛楚,正常人都绝对吃不消的。即便是天天软开的芭蕾舞演员,想要完成这样的动作都不容易。

可是纪和玉偏偏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