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页

花父从中献谋献策,觉得女孩子家家对外要脸面,要是想办法把她搞上床,说不准就半推半就地从了。

往后变成一家人,买主得了人也得了她的钱,花父也就能顺理成章的从中捞钱了。

当然,他们也考虑过要是花落月坚决不服软的后果——

没了人,那不是还有钱吗。

少说几百万的资产,一人一半也有一两百万,足够很多普通家庭几十年的生活开销了。

这几个小混混就是被买主找来的打手,但他们更爱钱,私下里便商量着干脆弄死这个有钱的女人,再拿这件事去要挟幕后主使的有钱买主。

这种人向来是不要什么脸面的,知道自己打不过跑不了就一下子软到底,他们经验丰富,知道态度良好也是能减刑的。

逼问他们的女人听得眉头直皱,一直听到他说完开始求饶认错,脚上一个用力,「咔嚓」一声,断骨的声响很快被小混混一声高过一声的哀嚎盖过去。

女人回头看了一眼花落月,发现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而不是自己亲生父亲的恶行。

她又踩了小混混一脚,算是泄了几分火气。

花落月并不是听不到那些话,也不是一点也不惊讶,只是她对花父从来没什么感情。而且这会儿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去生气了。

郁折枝已经昏过去,但一只手还紧紧扣着花落月的手指。

花落月并没有再挣扎,偶尔用空置的那只手去摸郁折枝的脉搏,听到她还算平稳的呼吸,才能稍稍平复一些心情。

白天才刚刚与死神擦肩而过,短短几个小时之后,郁折枝又这么软绵绵地倒在她怀里。

理智告诉她这不要紧、不会出事,本能中的恐惧与不安却再一次被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