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折枝从喉咙里含含糊糊地应了两声,看起来像是没力气了。
花落月感觉到手心一阵湿意,才发现郁折枝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
直到这一刻,花落月才真正开始觉得心慌,去摸郁折枝脸颊的手都在不自觉地颤抖。
女人俯身观察了一下郁折枝的伤口,脱下外套,帮她做了简单的止血,动作熟练得让人惊讶。
她一边安慰了花落月一句:“应该没有伤到要害。我叫了救护车来。”
花落月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低声说了句「谢谢」。
女人摇了摇头,走到醒着的那个小混混身边,低声询问他们为了要追杀这边的两人。
小混混没想到连着两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这么彪悍,捂着疼痛的手腕吓得哆嗦了好一会儿了,再被女人踩着另一只手一恐吓,当即就把真相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
他们跟花父那边有点关系。
本质上还是为了钱。
花父笃定女儿手上有一大笔钱,便想出了比直接毁尸灭迹继承遗产更损的招。
他既想要花落月的钱,也想要卖了她赚来的钱。
前一天去花落月门口敲门的男人就是花父联系的「买主」,靠不正当的生意起的家,家里小有资产,还跟花父那边沾亲带故,平生最好美色,看了花父给的照片就对花落月一见钟情。
他比花落月大了十来岁,只有小学文凭,长得不行,手里有点小钱但很多都见不得光。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来说,花落月是怎么也不可能看得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