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开耳边的头发,郁折枝就看到花落月有些红肿的耳垂还有耳钉,她微微愣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打的耳钉?”
花落月说:“大概将近一个月了。”
可惜恢复得不是很好,有时候一不留神睡觉压到,或是勾到什么,很快又会继续流血。
她不想弄脏围巾,好在有郁折枝帮忙,很快将围巾解下来。
郁折枝将围巾放回到盒子里,转过头就见到花落月把头发放下来,正好挡住了耳朵。
所以之前她一直没注意到花落月新打了耳洞。
花落月好像有些不自在,郁折枝下意识说:“挺好看的。”
就是耳钉看着太廉价了,不太衬那张脸。
花落月有些尴尬地笑笑,她只是怕充血红肿的样子叫郁折枝看着不舒服,过完年以来,郁折枝越来越有「家长」的自觉了,她本能地觉得大概会被念叨几句。
下次出门该带点酒精棉回来了,剩下的用得也差不多了。
花落月分神想着,好在郁折枝没有太在意,还顺手帮她整理好了围巾,将盒子盖好,放回原处,一边提醒她去见罗莎的时候也应该带点礼物。
这种事不用说也是知道的。
花落月点点头便站起了身,说去准备晚饭。
郁折枝去卫生间和自己的房间转了一圈,等到花落月煮上饭洗好菜的时候,又进了厨房。
花落月疑问地看向她:“郁总?”
郁折枝走到她旁边停下来,伸手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发,说:“别动……”
花落月乖乖站好。
郁折枝撩起她落在脸颊边的头发,用两个小木夹子将她两边的头发夹上去,那原本是墙上用来装饰的。但不巧家里也没有备着合适的小夹子,只能先用这个先将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