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罗莎比她想象中更喜欢花落月一点。
也不是什么坏事。
郁折枝看看花落月,指了指镜子:“戴上试试?”
围巾有些长,叠成一团的时候看起来普普通通,展开之后颜色的拼接对比却很漂亮,有种沉稳温和的感觉。
倒是挺适合花落月的。
郁折枝摩挲着手里的小纸条,随手翻过来的时候愣了一下,背面还有一行字,是英文的生日快乐。
于是郁折枝又想起这回事。
当花落月将围巾解下来的时候,听见郁折枝问她:“你快要过生日了?”
花落月仔细思索了一下,才有些不确定地说:“好像是吧。”
原主的生日好像跟她是同一天,都在五月初。
郁折枝纳闷:“你连自己生日都不记得?”
花落月说:“我不怎么过生日。”
郁折枝闭上了嘴巴,心头又被什么东西猛地敲了一下。
去年花落月二十岁,这个年纪怎么也应该办场生日酒席。然而那会儿花母就已经躺在了病床上,正为刚刚被捕的父亲以及医疗费而发愁。
这种情况下,花落月是不可能有闲暇去过生日的。
见郁折枝不说话,花落月便继续解围巾,将要取下来的时候,她动作一顿,「嘶」的低叫了一声。
郁折枝看过去:“怎么了?”
花落月正歪着脑袋去摸耳朵:“勾到耳朵了。”
围巾上的细流苏有几根打了结,不小心勾到了耳钉上。郁折枝看她好一会儿没弄下来,也不好就那么干看着,便上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