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一定别忘了叫我。”郁父再三强调,“我今天给司机放假了,也不想打车回去。”
郁折枝只能说:“好好好,记住了。”
但她很怀疑父亲只是单纯地担心她们中途跑路不跟他回家而已。
花落月跟在郁折枝身后进医院的时候,才找到机会问她是怎么回事。
郁折枝把之前的事跟她说了一遍,但郁父这样的态度也同样叫她觉得有些费解。
她的父亲并不是那种冷漠的人,可也不是什么热情奔放的人。
突然之间对花落月这样积极上心,总要有些理由。
直到她站在走廊上,目送着花落月进病房的时候,相识的医生走过来跟她打招呼,花母刚刚转过来没多久,他们已经第一时间给她做了检查。
哪怕还在x市的时候就已经换了治疗方案,但效果并不明显,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起效。
他没敢当着花落月的面直说,只能跟郁折枝先打声招呼,说这两天再换一种药试试。
新药价格更昂贵一些,但对于郁折枝来说不是什么问题。
得了她的答复,医生也就稍稍安心些,但还是委婉地告诉她不一定能真的起效。
郁折枝并没有多意外或是不甘,在决心支持花母做手术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往黑洞里砸钱的准备。
其实深究起来,也不过是替花落月买个心理安慰罢了。
郁折枝早就有所预料。
她看了眼病房门,忽的想到什么,问医生:“我爸是不是之前来过?”
“你是说来看望这位女士吗?”医生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印象中这两天没见过你父亲,不过昨天他给我打电话问了下这位女士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