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下车之后,进小区的时候,郁折枝伸手去拉花落月的手腕,带她进了电梯,花落月没有挣扎,反而顺从地往她身边靠了靠。
电梯里还有人,也不知是晚高峰还是单纯的巧合,跟在她们后面进来的人不少,花落月跟着郁折枝一退再退,几乎贴到电梯壁上。
郁折枝的鼻尖撞到花落月的头发,下意识皱了皱眉,往后靠了靠,脑袋后面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撞到墙上。
退无可退。
花落月觉察到动静转过头来,正撞上郁折枝紧皱的眉头。
光从手腕上的力道就能体会到郁折枝的紧张程度了。
她好像还真的格外讨厌别人的肢体接触。
花落月露出几分歉疚的神情,却没有动弹的意思。
总共就这么一点空间,让也无可让,挣扎动作太大还会叫人注目。
花落月只是尽力往侧面挪动几分,叫郁折枝不至于直接撞上她的后脑勺。
光滑的镜面照出郁折枝愈发扭曲的脸,她没忍住笑了笑。
郁折枝投来不满的视线,花落月轻声说:“还是笑一笑吧。万一叫人看见,说不定以为我们吵架了。”
声音轻到郁折枝险些听不清楚,她只是下意识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怎么自然的笑容,一边还是本能地往反方向避让了一下。
花落月低头看了眼被抓住的手,没有说话。
「叮」的一声响,电梯停在下面的某一层,至少一半的人走出去。
几人说说笑笑地走在一起,大概是什么亲友间的聚餐活动,没人注意到电梯后面的异常。
电梯里的空间一下子就宽敞许多,郁折枝暗暗松了一口气。
前面两个年轻女生正说到公司新来的傻x领导试图立威结果反被富二代员工打脸的笑话,全然没注意到另一角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