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除了不怎么爱说话。
但以往花落月也习惯于低着头不讲话,她也就没有多想。
“我直接叫救护车吧。”李助理说道。
郁折枝伸手摸了摸花落月的额头,一片滚烫,再看她脸色惨白,冒了些虚汗,当机立断俯身将人抱起来。
比预想中还要轻一些的重量让她不由一滞。
但她很快回过神,转头问后面跟来的蔡心悦:“最近的医院在哪儿?”
“在文华西路上,离这里大概三四公里远。”蔡心悦连忙答道。
“麻烦你带下路。”
郁折枝抱着昏迷的花落月,快步走向停车场。
蔡心悦愣了一下,急忙跟上去。
医院这时候并不忙碌,一套检查流程下来,暂时没看出什么糟糕的恶疾。
但是医生看「亲属」郁折枝的眼神满是谴责,活像是在看什么虐待犯。
“营养不良引发的低血糖……还有,你知道她多久没吃饭了吗?”
郁折枝脸色微僵。
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人指责「虐待」别人——这个别人还是她名义上的法定伴侣。
面对医生的指责,她却也说不出为自己辩解的话来。
她不会因此而自责,但这大概是她第一次真正体会到花落月之前生活的窘迫程度。
可能是因为劳累,也可能是因为真的没钱,舍不得吃饭。
还有她在学校被排挤欺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