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公孙遥着急地都快要哭出来了,拼命捶打着他的肩膀, 恨不能他再也不提起这件事。
但是很可怜的,被李怀叙这么一亲,她脑海中便不自觉浮现出了午后被自己遗忘的那段场景——
江边酒楼的雅间里, 是她坐在李怀叙身上,抱紧他的脖颈, 与他在外人的喧嚣与阁楼的静谧间不断深吻。
温柔缱绻的触感, 就同方才, 一模一样。
“李怀叙……”
她委屈到再也想不起该说什么,只能不断呼喊他的名字。
“哭什么?”李怀叙捧起她的脸, 虽然人还没落泪, 但他已经听出了她话音里饱含的浓浓哭腔。
他未雨绸缪,叫公孙遥的眼泪都滞留在了眼眶里。
“你喝醉了, 明明说这很舒服的,怎么一醒来就不承认了?”他故意问。
“我没有!”公孙遥还是嘴硬,且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即便是倒仰着,也快要承受不住, 将要决堤。
“没有便更不能哭了。”李怀叙摸摸她的眼角, “我是想叫你舒服的, 又不是故意想把你折磨到难受。”
“不舒服。”公孙遥望着他,瘪着嘴嘟哝,“一点也不舒服……”
李怀叙被她可怜巴巴的样子逗笑,略显粗粝的指腹摁在她轻柔又湿润的眼角:“再试一次好不好?真的很舒服的,若是这回你还觉得不舒服,日后我便再也不弄你了,行吗?”
他低声下气的,语气听来很是诚恳。
公孙遥为难地看了看他,不想承认这种话听起来,的确是有些叫人心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