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有了身孕。”
她掌心里的瓷盏不慎滑落到了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秦禹寒好看的眉微拧起,生怕碎瓷片扎伤柳凝歌,俯身去捡。
“待会儿让下人打扫吧,当心伤着手。”
“没事。”秦王低头捡着细小的瓷片,声音暗哑,“为何要瞒着我?”
柳凝歌红唇轻抿,“前几日就想跟你说的,可最近你一直忙着,我没机会开口。”
“你的身孕已有三个月,这三个月里,多得是告诉我的机会。”秦禹寒并不信这套说辞。
“禹寒,这个孩子来的很突然,刚得知有身孕时,我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
“两个月前,你时常去厨房熬煮药物,却又未曾服用过,那是什么药?”
“……落胎药。”他既然开口询问,就证明早已猜到了,所以没有隐瞒的必要。
秦禹寒握着碎瓷片的手紧紧攥起,血水从指缝渗出,滴落在了地面。
“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禹寒,我很希望孕育一个属于你和我的孩子,但他来的并不是时候。”
“因为地牢里的寒气?”
柳凝歌细眉紧蹙,“你何时知道的。”
“很早之前。”秦禹寒站起身,眼底的情绪很复杂,除了悲痛,更多的是自责与愧疚,“凝歌,是我对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