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了许多抑制剂,甚至用了两根辅助注射器堵住了二号腺体以及新生的三号腺体,自己拿着辅助器在两张嘴里疯狂搅动,想制止那身体里的毒带来的痒意。

可是却通通不管用。

她的身体也仿佛所有器官纷纷衰败起来,变成了个病弱的甚至连呼吸都困难的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难受地落下泪来。

她意识开始恍惚,仿佛晕死在了床上。

可是却又似乎来到了另一个地方,这里简陋狭小,她无力地躺在窄小的床上,想继续拿辅助器砸自己,辅助器却不见了。

而且忽然,她感觉到脖颈处贴了一个冰冰凉凉软软的小东西,小东西在她脖颈处乱蹭。

接着,开始有一根根的丝线将她的全身束缚住,捆绑住她的手和脚,将她扯成了大字型,完全不能动弹。

那东西和感觉太熟悉了。

她睁不开眼,却仿佛回到了上辈子和谢千黎欢好的时候。

根根银色丝线在她肌肤上盘动,箍出浅浅红痕,甚至有两根轻轻割在了雪白盘子上的樱桃上,丝线上的倒刺细小的,刮过了殷红的樱桃,留下了麻痹性的透明的毒液,还有一根直接竖着割在了她的两张唇的唇缝中,来回切割,没有丝毫杀伤力,只是其上的倒刺和麻痹性的毒液蹭到她唇中,似乎缓解了一些她身体里那毒素产生的痒意。

可能这就叫以毒攻毒?

她被那丝线在两条唇缝间来回切割,小东西似乎还兴奋了起来,甚至开始伴随着丝丝电流,电流顺着所有丝线传到她身上,一寸寸电过她的四肢百骸,竟遏制住了身体里那乱蹿的有毒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