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拖着谢千黎迅速离开,将走路都歪歪扭扭的女人拉到一个拐角的小巷子里,开始逼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叫尧华?”

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从那天她觉醒后,便一直觉得自己少了很重要的记忆,而且也就是当天晚上,她的身体开始变得很奇怪,似乎得了某种奇怪的病,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二号腺体开始不断地落下透明的信息素,浸透床单。

同时腹中仿佛一片滚烫,恍惚间有一朵炙热的花苞正在盛开,花蕊中心长出一条带着倒刺的藤蔓,在她腹中挥舞,让她又痛又痒,不过一会儿。

仿佛竟神奇地在她腹中开辟了一处新的天地,塑造了一条深邃的通道,通道通往下方,同时从里面,在二号腺体前割开了一条竖直的口子,不疼,只是痒,从口子里不停地落出花朵分泌出的透明而富有特殊香味的物质。

她以为这一切只是自己的错觉,然而掀开被子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有了第二个雌性外生殖器,搞不好里面也有了一处新的子宫,吓得她差点当场晕倒。

可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她怎么敢去医院检查?

母亲死后唯一的亲外公也去世了,给她留下了大笔财产,虎视眈眈的凤凰男父亲和继母一家每天都在想着法子针对她,甚至弄出了个莫须有的未婚夫来骚扰她,让她恶心的够呛。

如今还出了这样的事。

她焦急又难耐,是因为这奇怪的病让她瘙痒难忍,而且落出的透明物质也太香了,散发出的是一股糜乱的气味,让人闻到就能乱想。

她只能强撑着将门窗都关得紧紧的,甚至点燃了香薰。

这一夜,那奇怪的毒素流蹿她的全身,催发了她的发热期提前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