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兰骂道。
“就?是!我和我娘当?时在院子里坐着拆旧毛线呢,听见动静就?跑出去看,”刘思诺回忆着去年的事。
“听见她?肚子咕咕响,我娘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刚好家里还有?点粥,就?给那嫂子喝下。”
“结果柳二婶知道这件事后,说我们多管闲事,还说她?儿媳妇要是喝了咱们家的粥,生不出儿子,就?是我们的错,你?说这是什么话啊!”
杜月兰听得有?些懵,“怎么和生儿子扯上了?”
“说是开药汤的人说,喝药汤的那几天不能沾粮食,不然药汤就?不灵了,”刘思诺嗤笑,“那药汤听说喝了就?能生儿子。”
“封建得很,迷信害死人!只喝药汤不吃粮食,还要干活儿,那不是把人往死了逼吗?还能生儿子?”
杜月兰猛翻白眼。
“可?不可?不!这个老登逼还想让我嫁给她?娘家侄子呢,我呸!”
刘思诺气得骂脏话。
杜月兰也跟着骂。
要是对面来?了人,二人就?立马闭嘴,等离了很远后,又开始叽叽喳喳。
到了一片林子边上,刘思诺捏住刹车,示意杜月兰看那边的林子,“就?是这,我差点着了道,你?以后别?一个人走。”
“好。”
杜月兰点头,又看了一眼那片林子,“干坏事的人,一定会遭报应的!”
“对,”刘思诺点头。
傍晚温母到家放下锄头就?来?到灶房,她?神?情严肃地问杜月兰:“你?下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