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做了一个噩梦,我心慌,想要立马看见平哥,见着了,这心里就?好了。”
杜月兰笑道。
刘思诺扑哧一笑,“这么黏糊呢?”
“等你?结婚的时候就?知道了,”杜月兰卖关子。
“哎,我过来?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事儿呢,”刘思诺骑上自行车,让杜月兰坐上去后便往前走,“就?我们家外面,不远处落在右手边上的那户人家你?知道不?”
“知道,姓柳,我出来?的时候还跟那个人斗了下嘴皮子呢。”
“哟,那这事儿还和你?有?点关系咯。”
刘思诺笑的更大声了。
她?最?讨厌柳二婶,对方吃瘪她?当?然高兴。
“怎么说?”
杜月兰好奇追问。
“她?晕倒在自家院门?外,被发现的时候,听说身上都发凉了,送到卫生所好久了才醒,说话有?点大舌头,好像有?点中风的意思,不过不严重,扎了针没多久就?能说清楚了。”
“咿,”杜月兰觉得好笑又好气,“她?这人招惹别?人的时候厉害得很,怎么自己这么不受招惹?”
“谁知道呢,”刘思诺瘪嘴,继续跟杜月兰说对方做过的事儿。
“她?对自己的儿媳妇可?狠了,不是打就?是骂,还不给人吃饱饭,就?去年秋收后没多久,那嫂子背着柴从我们家门?口?过,结果饿晕了!”
“缺德!她?也是从儿媳妇过来?的,咋能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