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光是矫情吃不了苦的问题。
而是喝下去就会在生理反应上苦到想吐。
生病了本就难受,情绪也会变得敏感。
她这么坏的一个人,难得不做坏事,只是悄悄叫人买个蜜饯都吃不着。
知虞盼了半晌,临到嘴边又溜走了,这哪里能叫人甘心……
迷迷糊糊地下地穿上绣鞋。
絮絮搀扶着自家夫人一道去了外边。
知虞却没走太远,便在花园里的一处凉亭见到了沈蓁,以及沈蓁身侧的男人。
她来的也是巧合。
沈蓁院子里嫌闷,刚好吹着舒适的凉风,就着蜜饯将药喝完,沈欲恰好也在。
此刻她似乎也有许多少女的心事,试探着从那精致的小食盒中取出一粒果脯,想要递给面前的郎君。
那不远不近的距离,是沈欲既可以选择直接张嘴含住,也可以选择避嫌伸手接住。
只要他愿意,顷刻间便可以改变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
只是在他做出举动之前,他们孤男寡女之间的暧昧氛围仿佛就被知虞给破坏了。
沈蓁眸中略是诧异,本能地握起指尖的果脯藏在身侧。
“夫人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大抵是出于一些说不清楚的紧张,她都忘记了知虞来这里未必找她,也可以找郎君。
倘若夫人只是过来寻自己的丈夫,那她代替郎君问出这句话,也未免有些失礼。
也是后知后觉在对上沈欲那双漆黑的眼眸时,知虞才蓦地一个激灵,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