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沈欲忽而启唇说道:“不管陷害的是谁,但想要的都不该用这种龌龊的手段得到……”
“你觉得……是不是?”
冷静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迅速消散了情绪的冷静黑眸看起来反而隐隐地透露出一丝反常到可怕的意味,让知虞觉得很不适。
问话听起来都不像是询问,反而更像是试探。
若前者,也许只是告诫。
若是后者……他又想试探什么?
试探她会不会胆小到他继续下去,真的会被吓坏?
知虞觉得自己想法很是荒唐。
“我懂……”
她怎么会不明白。
这些龌龊的事情都该由她这样的坏人来做。
要不然他们这样的正人君子形象还不得原地崩塌……
她懂的过于纯洁,惹人想笑。
瓷瓶滚落到男人腿侧。
可因为一些久久没有要平息下去的物什,让知虞目光都灼烧到般,心虚地窥探几次无法直视。
最终只能忍着臊意蜷缩起白净手指,无能地放弃瓷瓶转而又想含糊地寻借口立马结束这种黏连不断的牵扯。
他必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可他们彼此都知道,现下并不是最好的追究时候。
目送少女仓促借口离开,沈欲后背抵着墙。
他垂眸瞥了一眼略显晶莹的指尖,阖了阖掌心。
只觉那种软到不可思议的掌触将人裹得几乎窒息。
比药性都要更为霸道的情绪在心底阴暗隐秘地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