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够送出的元素力不多,落到他身上之后,会因为散兵天生就很高的雷抗,甚至造成不了哪怕1的伤害。

所以就只剩下了几分刺激。

左手已经用力攥紧起来了,指甲甚至掐进了皮肤里面去。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安静使得思绪蔓延,甚至无法被意识自己控制。

无法控制,也没有什么能够转移。

于是就像是踩在溜冰鞋上头一样,从这里滑到那里,从雷网转到床铺很是柔软,但是比起沙发来还是要硬一点,倘若膝盖跪在上头或许更容易红。

如果是站着的,扶着对向花园的落地玻璃门……或者是靠做在书桌边沿……

但好像最多的时候还是在沙发上。

攥紧的手用力抵压进了身下的床垫里。

停停停,真的不能再想了。

散兵开始默念着前段时间在因论派读过的一篇论文。

阿丽娅睡觉有怀里抱着什么的习惯,他有经验,如果在半夜悄悄移开她的手,去冲个澡的话,她一定会因为怀里空空荡荡了醒过来。

所以,记性越好,现在的感受就越糟糕。

不过,倘若从把自己从要怎么想明白到底用什么说法送出礼物这个问题中解救出来的角度上来计较,那么,现在倒也确实起到了点作用。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阿丽娅意识到散兵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

并非是因为被谁惹了或者怎样的不好,而是那种,没睡好的脸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