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禄赶过去,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被包扎的严实、身上没一块好肉的虞刑。
他看向守在门口的家丁:“怎么回事?人怎么伤成这样了?”
两个家丁演技卓然,他俩一边擦眼泪,一边哭哭啼啼地说:“二爷,昨晚我们两个守在门口,听见巷子里有动静,我们俩就赶过去,看见地上躺了一个人,还用麻袋套着,我俩把麻袋揭开,看见是管事,就连夜喊了郎中。”
“我们看见虞管事时,他身上的钱袋被人抢走了,估计是贼!”
贼下这么重的手?
赵兴俊挤着眉:“看清是谁下的手吗?”
两个家丁一块儿摇头。
“你们好好照顾他,刘管家,你去报官,竟然有人胆敢害我赵家的人,必须给我查清楚!”
刘管家走后,赵二爷也走了,他今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办,没了虞刑这个得力助手,他就只能亲力亲为。
阮绣云听说虞刑被人暗算,也顾不得男女大防,急匆匆赶来。
见虞刑房里没人,他还浑身的伤,眼泪从眼眶滚下。
“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
小枣看阮绣云哭了,赶忙说道:“少奶奶您别难过,二爷给请了郎中,说好好养着,过段时间就好了。”
阮绣云像没听见似的,眼泪越流越凶。
就在这时,跑去吃饭的家丁回来,看见阮绣云,两个人赶紧行礼,也不敢多看,头埋得极低。
“你们俩说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虞刑……虞管事怎么伤得这样重!”
二人拿出对付赵二爷的那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