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嫌弃地看了一眼丈夫,就是因为他懦弱,老爷和老太太才把家业交给老二。

她怎么就嫁了一个窝囊废!

她想甩开他,可赵天禄抓得太紧,没有办法,她只好拖着人,一步一步走到屋子中央——那一摊血红的物体面前。

探了探鼻息,大夫人站起身说:“还没死,赶紧去叫郎中。”

虞刑被连夜送回房间,郎中给他固定了身上几处骨折的位置,又留下药,趁着夜色走了。

“你们看好他,别让他到处乱说!”

“可是虞管事明日还要外出巡查,听说二爷派他出城,这……”

“你告诉二爷,说虞刑晚上回来时遭歹徒抢劫,表演得逼真点儿。”

“小的明白。”

安顿好这一边,大夫人把赵天禄扯走,浓浓夜色中,隐约可以听见大夫人训斥赵天禄的声音。

二夫人晚上睡不着,正拉着丈夫在花园里散步,听见大夫人和赵天禄的声音,二人疑惑地看了过去。

两家人撞到一起,赵天禄心虚地立马垂下头,了解他的赵二爷眉头顿时一皱,刚想问他这么晚了去哪儿了,大夫人笑着开口说:“二弟,二夫人,你们夫妻俩也出来散步?早知道我就叫厨房做几道点心,咱们一块出来赏月。”

“大哥大嫂,不用麻烦,我们也要回去了。”

“天冷,我们也回了。”

望着赵大爷和大夫人的背影,赵天泽轻声说道:“他们夫妻俩出来散步?”

“管他是散步还是赏月,跟咱们没关系,咱们回去吧。”

赵天泽被夫人拉走,他转过头,大爷和大夫人过来的方向好像是俊儿的院落。

天刚破晓,下人准备好马车,赵天泽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着虞刑,他叫人去喊,下人急急忙忙跑过来,喘着粗气说:“二爷,不好了,虞管事他昨晚遭了暗算,人还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