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澄坐在床边,手里的打火机点燃,微弱的声响微弱的光亮,她孤清而冷寂侧脸在墙上游弋。
火苗熄灭了。
陆离锦随了她,没有开灯,说:“去洗一下吗?”
花澄抬头,屋内黑漆漆的,借着窗外的月光,陆离锦两条腿如玉般莹白,火苗又亮起来了。
“嗯。”
花澄随手将打火机丢在床头柜,起身,走进浴室,浴缸里放好水,上面飘着不知道陆离锦什么时候从哪里弄来的新鲜玫瑰花花瓣。
花澄葱白般的手指拨了拨,赤条条走进去,躺下,习惯性地沉下去,闭眼,隔绝所有声响。
好像回到十五岁夏天,爸爸带她潜海,海水如同轻盈柔软绸缎的将她紧紧包裹,舒适自在,很有安全感。
她喜欢这种感觉,像一条鱼,无拘无束,自由自地游来游去。
许久之后,花澄起来,又用淋浴洗了一遍,擦干净出去,被站在门边墙壁的陆离锦吓了一跳。
“站在这儿干嘛?”
陆离锦不回话,仔细打量了下花澄。
花澄想到什么,那次她跟陆离锦喝酒,她在洗澡,陆离锦也是守在门口,现在想来,陆离锦守在门口不是喝酒发酒疯的缘故。
就说了句:“你怕我死在里面啊?神经病。”
陆离锦少有的严肃:“姐姐,不要说那个字。”
“切。”花澄满不在乎。
陆离锦不自觉透露出她在工作中的强横霸道:“不许说。”
“我说了……唔。”
陆离锦低头把花澄后半句堵回她的嘴里,她放软声音:“姐姐,别说啦,好不好。”
花澄被陆离锦吻得迷情意乱,丧失思考能力,应下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