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澄离了陆离锦,往后靠着秋千椅,吸掉最后一口烟,丢掉,用脚尖熄灭。然后说:“陆离锦,你勾引我。”
“嗯?”
“你这样抱我。”花澄嘴角噙笑:“是要喂我吃吗?”
陆离锦垂眸,眨动睫毛,红着脸:“那姐姐,吃掉我吧——”
含糊不清的。
月季花蔓藤垂下来,随风轻轻摆动,花香氤氲,一点点透进来。月季花架子像柔软且充满香气的被子,将两人裹起来。
陆离锦指尖压着花澄的脑袋,起先另一只手还能撑着花澄的肩膀,后面只能去扶住秋千椅,整个人像只虾弓起背。
花澄指腹还留着香烟的余温,有些暖。
两人没说话。
花澄垂眸,轻轻抱着陆离锦,任由她趴在自己肩头歇息,指尖摸着陆离锦后背的脊椎,一寸寸往上,又一寸??x?寸往下。
“陆离锦。”
“嗯?”
花澄没接话,她只是想喊她的名字了。
花澄拍了拍陆离锦,说:“该回去了。”
走出月季花架子,月光澄净,花澄看得更清楚了,陆离锦濡湿的睫毛还有泪珠,坐太久了,双腿发麻,走路颤颤巍巍的。
“姐姐。”陆离锦喊她。
忽然想起上次在会议室跟陆离锦快乐完,陆离锦也是这样喊她,可她毫不留情,潇洒地转身离去。
烂透了。
闵花澄这个人烂透了。
陆离锦简单洗干净身子,出来时,房间没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