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算身份地位,菅原道真、正冈子规和长泽三方之间其实相差各有不同,但是在权势上早早将身份摆在明面上的企业家总归集权程度会比另外两个小很多。
如果要算个人情感……就更多了。
传闻中庇护后裔而降世的五条家先祖;钦点银之神谕收养继承人的关东之主。还有长泽时礼话里行间说过的夏目漱石这样的至交好友。
特别在这个关键时候又出了这么多事。
琴酒从来没猜准过他这个长辈的心思,长泽时礼的想法千奇百怪又冷酷至极,就算是说他真死的行为是弃车保帅也在合理范围内。
长泽时礼不知道琴酒的想法,他哭笑不得的回答:“我回去做什么。”
“如今咒术界和港口afia稳中向好,就算我有理由回去也只能是添乱。”
“那几个孩子的事情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不用了,这样就够了。”
话未尽,琴酒冷声打断,他重复道:“不会回去就够了。”
长泽时礼愣了一下,他回过味来观察着琴酒的表情。银发青年神情阴鸷,青灰色的眼眸在和他对上视线的时候略显不自然的转过去,抬起手压低帽檐刚要开口告辞就被看出来了。
长泽时礼试探性的开口。
“……难道说,阵,你吃醋了?”
琴酒转身就走,开门关门一气呵成,一点挽留的余地都不给。
门外汽车发动的声音渐渐走远。
长泽时礼扶额叹息,失笑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