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琴酒的猜想滑向不可控的深渊之前,长泽时礼选择了摆烂——合理的摆烂。这个巧合瞒不住的,五条悟找上门确认来只是时间问题,森鸥外那边已经确定了,为了避免在某天打开门时修罗场进一步扩大的危险,长泽时礼选择先安抚住一个。
总之——不能出现所有人突然碰面的场合。
绝对、绝对不能出现这个可能性,否则绝对会是一场灾难。
在这样的想法下。琴酒突然发现他面前那个刚刚还在严阵以待他的追问的红发金瞳少年突然如同放弃梦想的咸鱼一般喊他的名字。
“阵。”这样称呼着。
琴酒轻啧一声,他知道这是要详细解释的意思了。
不过他还是秉承杀手的警惕说道:“我们换个位置,灵堂里还留下了不少人,这里随时有人会经过。”
长泽时礼听得懂言下之意,他现在没心情关心留下了多少间谍,随意的点点头。
“那就回家去说吧。”
至少先按住一个。
长泽时礼一边想着怎么把经历捋顺告诉琴酒,一边绕远路和琴酒从寺庙的另一个方向去停车的地方。
跨过反衬出晴空如洗的积水,今明两天应该都是好天气。
离家的车程不远,但组织好语言需要一段时间,毕竟讲故事的事情很简单,可作为一个实打实做出过那么多事情的人,最让长泽时礼头疼的其实不是和孩子们再次相遇。
他承认大部分都是在试探世界意识的底线,死亡的方式不太尽人意也在预料之中,但是对已经养出感情来了那几个孩子来说这就是痛彻的诀别了。
哪怕是夏目漱石呢,再见到他都会刺上几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