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原道真是你。”
“是。”
长泽时礼把鞋放进玄关的鞋柜, 换上拖鞋走进客厅去。
“至少在十年前之前是我。”他一边说道:“现在我只是一个没有异能也看不见咒灵的纯粹普通人哦。”
长泽时礼回头看向还在玄关没进来的琴酒, 总是被长辈洞察心理的青年这次将帽檐压下, 把神态藏在阴影里, 看不清脸色, 一时间就算是长泽时礼也摸不清他的想法。
“阵?”长泽时礼喊道,“不进来吗?”
“不。”琴酒下意识应声,他似乎为自己的反应愣了一下, 抿住唇只口不提刚才的事情继续开口:“不用了, 我要去安全屋拿一趟东西。横滨那边的事情需要尽早处理, 我已经通知基安蒂和科伦了。”
长泽时礼观察两秒, 好像看出了什么,莞尔应答:“好。不过如果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我都会回答你。”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阵我可以明确告诉你, 无论是菅原道真还是正冈子规, 哪怕是曾经的我, 这些时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琴酒冰冷的表情有所松动。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长泽时礼见状继续问道。
“这没有什么好生气的。”琴酒冷然回答,他本来就没有生气的意思,相比之下更多的是担忧和心惊——这些没有宣之于口的必要,但他知道早年横滨的状况,也知道菅原道真和正冈子规的情报。还有那些传闻。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时礼先生。”
琴酒眼底藏起眼底的情绪,他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你会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