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好。”

不胜酒力的夏目漱石也不顾自己那身端庄的绅士西装了,他哈哈大笑:“是么,那你这次可不能像上次那么随意了。”

“知道了知道了。”

随着夜色渐渐深沉,再久别重逢的聚会也要散了,酒馆内稀稀两两的客人们也早就离开,只剩下角落里这对老朋友。

正冈子规戳了戳趴在桌上醉醺醺的挚友,问他:“我得走了,你要留下吗?”

夏目漱石呼了一声算是回应,醉得一塌糊涂。

正冈子规怒其不争地摇了摇头,“这才几瓶酒你就趴下了。”

夏目漱石‘哼’了一声,懒得理他。

“那不来送送我么?外面的雪景还不错,也许以后同样再是第一场冬雪,都看不见今天的景色了。”正冈子规眼眸低垂,他轻声问道,眼里藏着风雪过后的余烬,显得耀金色焕发微微的温暖。

但被他亲手灌醉的挚友只能模糊的听见他的声音,想要理解这些话只能等宿醉之后,在头疼的感觉里再回味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离开酒馆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

雪夜的冷风乍一下扑在脸上,刺醒了有些醉意的长泽时礼,他仰头看了会天空,一片雪花落到眼睫上,眨眨眼睛,就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