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五日之前,刚结束的葵水,对吗?”秦楚楚问。
茹秀吸了吸鼻子,点点头:“嗯。”可疼了。
“想不想治?”秦楚楚又问。
茹秀被葵水之痛折磨了两年,算是折磨怕了,这还是头一回有人指明她的病症,甚至……还温温柔柔地问她想不想治。
想!当然想了!怎么会不想呢?
做梦都想给治好呢!
“你有……法子?”茹秀看一圈周围,靠近秦楚楚的方向压低声音问。
秦楚楚老神在在地看一眼桌案上的诊脉包:“把手放上来,我给你把个脉瞧瞧。”
茹秀半信半疑地把袖口卷起来,然后把右手手腕放在了诊脉包上面,将信将疑地问:“你真的懂医术吗?以前……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呢?”
“你听过一句话吗?”秦楚楚说着,把自己的两根手指放到茹秀的脉搏上,去感受她的脉动。
“什么话?”茹秀问道。
“死马当成活马医。”秦楚楚笑着说。
“你骂我死马!”茹秀气的咬牙,但秦楚楚刚才说出她的病症,她还是有些想等一等的,看看秦楚楚还能诊出些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