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都没有治好,可不就是死马吗?该用的偏方,该吃的不该吃的补药,甚至去庙里拜大神,你应该什么办法都使过了罢,但是没有用,葵水日子该不正常还是不正常,葵水来的时候该痛还是痛,痛的死去活来,但是你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岂不是死马?”

茹秀被秦楚楚说的哑口无言,因为全都说对了。

“死马就死马罢!你要是能把我治好,你说什么都行!”茹秀道。

秦楚楚笑问:“刚才怎么没见你这么好说话?”

茹秀也不辩驳,而是直截了当地问:“你倒是说说,到底可不可以治?”她实在太关心这个问题了,毕竟,这是她的难言之隐,若是以后真影响生育,那便是一生之痛。

秦楚楚捧起旁边的一杯小茶,慢悠悠地喝着:“治是能治,但是你刚才进门说话太冲,不尊重大夫,让我很有些不舒服。”

“那你说,怎样才愿意给我治?”茹秀又道:“你该不是根本治不好,在这里诓我罢!”

“我诓你做什么?你也值得我特意开一家医馆来诓骗的吗?”秦楚楚反问。

茹秀想想也是,便陪着小心说:“那你给我治治。”

秦楚楚想到,茹秀是她这半个月开张以来,第二笔生意,第一笔还是经人介绍的,想到她每月二两银子的租钱,衙门每月五百文钱的营业税,伙计每月一两银子的工钱,还有这么多张嘴巴的伙食费。

“治可以,但是诊费不便宜。”秦楚楚在心里打好算盘,说道。

“多少钱?”茹秀问。

秦楚楚伸出五根手指头。

“五十两银子?”茹秀问。

秦楚楚惊了,她本来只准备要五两银子的诊费,先解决一下开张第一个月的花费,好家伙,对方一开口,竟然说是五十两银子。

“你爹身为锦衣卫百户的俸禄,这么高的吗?”秦楚楚问。

“不是。”茹秀摇头:“我爹虽是百户,但我娘是扬州富商之女,我外公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