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劳了。”
沈长林复又坐下,直到目送兄妹俩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唇畔浮着的笑意也未曾散去,他用胳膊肘捅了捅小兄:“陆家兄妹真好玩,和其他人不一样。”
沈玉寿眨眨眼:“哦?”
沈长林同小兄解释:“不端着,很自然,不像其他的世家子,说话云山雾绕,令人心累。”
“嗷。”沈玉寿拖长尾音,一脸的高深莫测。
沈长林不由的干咳几声:“玉寿,我说正经的。”
沈玉寿直视着沈长林的眼,眸底藏笑:“谁不正经?”
“……”,沈长林的脸倏然一烧:“你不正经。”
“我?”沈玉寿将双手枕在脑后,用故作老成的语气道,“我家长林长大啦。”
说罢撞了撞兄弟的肩:“为兄猜的对否?”
沈长林的目光闪烁几下,没有接话,只是唇畔的笑意不仅未散,反而愈加强烈。
“林月贤,她反了天了!”此刻山和长公主府邸,正酝酿着一场狂风骤雨。
今日上午焱火寺发生的事情,早已有心人来公主府仔细禀报,自然,是外面流传的那份说法。
长公主疯狂的砸着屋内陈设的精美摆件,保养得宜的脸庞上因气极爬出无数条狰狞的皱纹。
她气急败坏的嘶吼:“快叫采月来见我,还有那个林月贤!”
“是,奴婢这就去办。”长公主盛怒,下人们战战兢兢。
山和长公主格外后悔,没有听誉王的建议,这林月贤果然非良配。
于此同时,林月贤寻到采月郡主,二人温存了好一会,温情之时,林月贤将采月揽在怀中,将焱火寺的事主动告知。
“月贤哥哥,你说什么?”
林月贤攥住采月郡主的手,真诚的解释:“我对白柒柒没有真感情,于我而言,她只是个玩物,可惜事情闹大了,她好歹是五品官员家的嫡女,我不能不给白家一个交代,但是采月你放心,为了你着想,我会在你我大婚之后,再正式抬她为妾,断然不会叫你难堪。”
“可是,月贤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