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柒柒一瑟缩,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声音求饶:“林公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如此对你,但是求你救救我,我失了清白名声有碍,白家容不得我了,我的性命全赖林公子一念之间,你们男子,染上一些桃色新闻,不过是酒桌间的笑谈,对来说,却要到自我了断的地步。”
她提到了白家,林月贤才觉出此女子面熟,拂开她脸上碎发后,才认出,这是那个白柒柒。
林月贤掐住她的下巴,寒声问:“所以,你想嫁我?”
“不,我不敢肖想,我知道林公子马上就要和采月郡主成婚了。”白柒柒轻蹙峨眉,“只求公子给我一个妾的身份,今后我定做牛做马,以报公子大恩。”
林月贤微挑眉,脱下外袍裹在白柒柒身上,然后将她抱起:“好。”
今科探花和世家小姐在佛寺苟合被人当场戳破,林文二家的人知道了,应该会气得吐血吧,长公主得知准女婿在婚期前夕纳妾,应该也会气的肝疼。
至于皇上,林月贤微微一笑,从琼林宴上他安心赐自己歌舞姬的举动就可以看出,在男女之事上,圣上对男子是极其宽容的,只要他对采月郡主‘好’,一切何虞。
林月贤最后才想到郡主,采月郡主那边他一点都不担心,这女人对自己死心塌地,只要略略哄上几句,让她做什么都会答应的。
看着这几方人痛苦,他有种施虐的快感。
“快!就是这里!”
一队穿铠甲的士兵在沈长林沈玉寿的带领下,匆匆往厢房这边跑来。
方才他们逃出后,药的后劲犯了,在树荫下歇息了片刻,接着去寻陆清栩的哥哥陆清瀚,两队人马汇合后,陆清栩及侍女在陆清瀚的安排下去看大夫,体质较好的沈长林和沈玉寿,则负责带人来围堵贼人及调查案情。
沈长林走在最前,一眼就见林月贤抱着一女子从房中出来,再往屋内看是一地狼藉,先前被他们捆住的络腮胡早已不见踪迹,而围观的香客则议论纷纷。
“月贤,这是怎么了?”
沈长林追上前问道。
听见熟悉的声音,白柒柒鼻子一酸,将脸埋在衣裳下,一动不动,林月贤淡淡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不是在议论吗?我还有事,先走了。”
沈玉寿走进厢房,见地上有一枚珍珠耳环,边上还留着一截布绳,正是他们用来捆络腮胡的那根,只是绳子已被暴力扯断了。
兄弟俩皆觉疑惑,不一会安顿好妹妹的陆清瀚也赶了来,和沈家兄弟一样,也被事情的奇怪发展弄得满头问号:“这件事我会禀报家父,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好。”沈长林说罢关切询问:“不知陆小姐现在情况如何?”
“好些了。”陆清瀚懈一口气,“二位公子也随我去医馆叫大夫给看看吧,以防万一。”